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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号弦楽小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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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 [米白] masquerade

Axis Powers ヘタリア的衍生二次元創作
☆阿爾弗雷德X娜塔莉亞,BG注意。
☆三次元取材有。

        masquerade


 

       「做個好孩子不好嗎?娜塔莉亞。」
       戴著眼鏡的金髮男人附在她耳邊輕聲囁語帶著充分的不懷好意,從身後傳來可以稱做溫暖的男人的體溫,男人的呼吸搔在頸間,她不快地微微側頭,男人舒服地往後 靠在枕頭上,手指愉快地纏繞著她淡色長髮,另一隻手理所當然地停留在腰間。
       「不干你的事,阿爾弗雷德。」娜塔莉亞瞇起眼睛,用力奪回阿爾弗雷德手中那束屬於自己的長髮,阿爾弗雷德哦了一聲,手上使力把她拉到懷裡一起靠在枕頭上, 用另一隻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釋放那些可憐的人,乖,他們只不過想要自由,和本HERO一樣,最討厭不合理的束縛了。」
        「為什麼我非聽你的不可。」她伸手去抓阿爾弗雷德的手,對方卻頑固地動也不動,於是娜塔莉亞狠狠地踹了阿爾弗雷德的腳,可惜形勢所限,沒辦法朝著自己身後 那逐漸灼熱的目標狠狠踹下去、或是一口咬下、再狠狠地丟到哥哥家冰天雪地的街上,看它逐漸發白僵硬。
       「因為我是HERO啊!好恐怖的表情。」阿爾弗雷德一手仍蓋著她的眼睛,嘴唇從耳邊逐漸移動,在她唇角輕啃,然後扳過她的臉,正面蓋下另一個充滿控制欲的 吻。
       吻的本身並不令人討厭,充滿挑逗性的唇舌糾纏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都一樣,摘下眼鏡的阿爾弗雷德會露出有些孩子氣又恍惚的表情,把臉埋在她從胸口垂落到腰 間的長髮中,發出淺淺的嘆息,而她就會把阿爾弗雷德那張欠揍的臉攬在胸前,想像著另一張冷酷卻同樣充滿孩子氣的面容,壓抑著每次都幾乎衝口而出的名字,各 自陷入自己絕頂的漩渦。
       「我買的長襪呢?」阿爾弗雷德的手不規矩地深入了裙襬間,露出有點可惜的表情,「就是上次我說日/本的女孩子都會穿的,和妳的裙子很適合,啊,要是再短一 點……噢!」
        娜塔莉亞恢復自由的手一拳揍在他的腰間。
       「住口,我才不穿那種東西。」
       「那麼照HERO的命令釋放那些犯人如何?」
       「先把你裝在我家的監視器全部撤走如何?」
       阿爾弗雷德愣了愣。
       「被妳知道了嗎?那就沒辦法了,上司說很需要,不過妳的部分都是我在負責看、唷。」看著娜塔莉亞逐漸由白轉紅的憤怒神情,阿爾弗雷德露出毫無歉意的笑臉, 把外套脫下拋到床腳邊。
       「噓,先不說這些,當個好孩子。」
       「別把我當小孩子!」
       「我知道、妳和妳哥都是不聽HERO話的壞孩子,所以才要處罰。」
       從阿爾弗雷德口中聽到自己的哥哥,娜塔莉亞緊繃的面龐放鬆下來,阿爾弗雷德解開後腰緞帶時她微微猶豫了一下,但最後仍然什麼都沒說,翻身跨坐到阿爾弗雷德 身上,抽開皮帶扯開襯衫,銀白長髮瀑布一樣垂落到阿爾弗雷德光裸的腹部,互相撕扯像野獸一樣有種逐漸瘋狂的錯覺。
       阿爾弗雷德會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她也一樣會在阿爾弗雷德身上留下咬痕和爪痕。
       每次每次,瘀痕消失後對方便會再來,帶著身上其他的痕跡,還有不合理到她想用哥哥的水管砸死阿爾弗雷德的要求。
 
       「好了,繼續剛剛的話題如何?娜塔,釋放那些人,否則其他國家不會承認妳。」
       阿爾弗雷德慵懶地躺在床上,手指繞著身邊同樣懶洋洋趴著的娜塔莉亞的長髮。
       「那又怎樣?我不需要那些認同。」
       「又要說:『有哥哥就夠了』嗎?」阿爾弗雷德瞇著眼露出笑容,一個枕頭飛過來。
       「我說過了,先把間諜和噁心的監視器撤走,否則休想命令我。」
       阿爾弗雷德輕鬆接住枕頭,放到自己靠著的腰間。
       「真遺憾,那麼HERO只好對妳進行制裁了。」阿爾弗雷德遺憾地說,「我會凍結妳在我這邊的企業,然後限制國內不得與妳交易,這是第一步。」
       制裁和否認之類的重重阻礙,阿爾弗雷德行使他們像是理所當然。
       「你以為我會屈服嗎?蠢蛋!」娜塔莉亞恨恨地跳起來,不顧自己裸著身體,便將阿爾弗雷德用力地推下了床,一路撿起掉落在大床四周的衣服,全部拋在坐在地上 的金髮男人身上,包括眼鏡。
       「滾!」
       面對娜塔莉亞的怒意,阿爾弗雷德站起身來,笑得一派輕鬆,在瞪著自己的娜塔視線中慢慢地替自己整裝,長褲、上衣、外套、眼鏡,順便整理了一下方才被揪得有 點亂的頭髮。
       最後阿爾弗雷德笑著對她揮手,轉身帶上門,下了樓梯,走入外頭的雪中。
       「再見了,美麗的娜塔莉亞。」
 
 
       「美麗的娜塔,好好保重。」姐姐走的時候也握著她的手說了這句話,因為惡化的經濟使姐姐陷入一連串的麻煩,當阿爾弗雷德出現在姐姐面前時,她毫不猶豫地就 做出了選擇。
       「我不會離開哥哥的。」娜塔莉亞回答,烏/克/蘭姐姐的大眼中閃著淚光。
       「要和伊凡站在同一陣線,和那些人為敵的話是很辛苦的。」姐姐說。
       「那又怎樣,即使你們都離開了,我也要待在哥哥身邊。」
       「但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唷。」
姐 姐笑了笑,轉身離去。
       姐姐走了以後她花了很多時間思考姐姐的話,拿出了地圖用筆塗滿了哥哥的領地,又用另一種顏色塗滿了阿爾弗雷德那群人的地。
       然後她想了想,又拿出第一種顏色,把自己家塗上和哥哥一樣的顏色。
       Married。
 
       當阿爾弗雷德終於也出現在她面前時,他們互看了好一陣子。
       「和我走吧,娜塔莉亞。」
       「我和你走。」
       想不到她如此輕易地給了回覆,阿爾弗雷德愣了一下,隨即露出笑容。
       「Thank you,美麗的娜塔莉亞。」
 
       陷在沉思中的娜塔莉亞一時之間沒有聽到樓下猛烈的敲門聲。
       「娜塔、娜塔莉亞,快開門!」
       「是我,托里斯,阿爾先生的事我聽說了,妳沒事吧?」
       娜塔莉亞從床上站起來,在寒冷的空氣中走到門邊,再上了一道鎖。
       托里斯離開的那天她也記得清清楚楚。
       「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我也會努力為妳做到。」托里斯握著她的手,溫和關懷的笑容還像從前一樣,她愣了愣、用力甩開。
       一路走來從來沒有倒流的時光,她只是看著托里斯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像從前他們短暫地結合又分開的過往。
       後來阿爾弗雷德在托里斯家部屬反導彈系統的事她也聽說了,哥哥的導彈將對準加入阿爾弗雷德那邊的姐姐,托里斯將與她和哥哥對立,用那樣溫和的遺憾表情。
       「你就在風雪中再站三個小時吧。」
       她想著,拿著浴巾,哼著俄/羅/斯民謠,跨進了蒸氣瀰漫的浴室裡。
   
   
       那天娜塔莉亞去見伊凡,也在風雪中站了許久。
       因為成員搬出而逐漸變得空蕩蕩的大房子中,伊凡獨自坐在壁爐邊,和結著霜的玻璃窗一樣的顏色,忽明忽滅的火光照著伊凡側臉的輪廓,她看了伊凡好一陣子,跌 坐在最親愛的哥哥面前。
       「娜塔莉亞,好久不見。」
       「哥哥。」
       娜塔莉亞把頭枕在伊凡膝蓋上,像小時候和哥哥撒嬌一樣,雙手環抱著伊凡的腰。
       「都是哥哥不好,要是跟哥哥合體的話,那個男人就不會來了,快點合體吧哥哥。」
       伊凡總顯得深沉又純真的神情露出一絲驚懼,一隻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她披散在長沙發上的髮絲。
       「再過一陣子,再努力一陣子就好了,娜塔莉亞。」伊凡笑著撫摸她的頭髮,哥哥的指尖有雪的溫度,還微微顫抖著,她滿足地閉上眼睛。
       「我不會讓他奪走我們的一切的,所以也辛苦妳了。」
       壁爐裡的火啪地一聲重新燃燒起來,娜塔莉亞猛地抬起頭,對上伊凡冰一樣的眼瞳。
       「還有什麼是我可以為哥哥做的?娜塔什麼都能做。」
       伊凡側頭想了想,對她露出微笑,眼神仍然像北方的堅冰。
       「美洲南部的國家,和美/國的關係不太好,需要部屬阿爾弗雷德為托里斯做的那種反導彈系統呢,他們前陣子來見我,可以把他們介紹給妳嗎?」
       「就算是軍火生意也沒問題的,交給我吧哥哥。」
       「謝謝妳,娜塔莉亞。」
       彷彿得到了小小的承諾,少女從厚厚的地毯上跳起來,裙襬和及腰長髮在空中轉了一圈,娜塔莉亞湊到她的哥哥耳邊,用阿爾弗雷德或托里斯都不曾聽過的溫柔聲音 告訴伊凡。
       「那麼,哥哥別忘了合體的約定哦。」
       少女輕盈地跑到門邊時忽略了長沙發上青年微微憂鬱的神情,門打開的瞬間,娜塔莉亞回過頭來,露出最燦爛的笑容。
       「哥哥,下次見。」
 
       浴室的門打開時,娜塔莉亞把浴巾裹在身上,側著仍然在滴水的長髮,發現有人闖進屋裡。
       是托里斯嗎?但他沒有鑰匙,哥哥更不可能自己來到這裡,雖然很希望能在這時見到哥哥,娜塔莉亞嘆了口氣,溼答答的腳踩上地毯時,才發現闖進屋子的男人坐在 床上,一臉無辜。
       「唷!」
       阿爾弗雷德靠在枕頭上,手裡拿了份正在看的報紙,像主人一樣地舉手對她招呼。
       「我叫你滾了。」
       她冷漠地說,走到床邊搶過報紙,打開窗戶便往下丟,接著氣勢十足地轉過頭。
       「你也想從這裡下去嗎?」
       阿爾弗雷德聳肩,走過來關上窗戶。
       「好冷,剛洗完澡就吹風會感冒的。」
       說完阿爾弗雷德把身體靠在窗戶上,轉過身笑瞇了眼。
       「本HERO又改變主意,決定回來了唷。」
       娜塔莉亞皺起眉頭仔細想從阿爾弗雷德臉上找出玩笑的痕跡,接著別開了臉。
       金髮男人的笑容有時候像極了哥哥最愛的向日葵,一路盛開直到北國的冰雪消融。
 
 
       「好冷,本HERO快凍僵了,為什麼暖氣沒辦法開?」
       阿爾弗雷德一面說,誇張地揉搓著雙手,把臉湊到吹風機上。
       「是誰害的。」
       坐在鏡前的少女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神情嚴肅地讓身後頻頻喊冷的男人替自己用吹風機和梳子弄順一頭波浪般的及腰長髮,阿爾弗雷德笨拙地讓她的頭髮頻頻打結, 又小心地拉開,剛洗完澡少女的肌膚像陶瓷似地光滑,像不會笑的洋娃娃。
       「不完全是HERO的問題唷,乖乖聽HERO的話,妳家的情況就會好起來的。」鏡中阿爾弗雷德的笑容仍然欠揍,娜塔莉亞閉上雙眼,仍聽見阿爾弗雷德的聲 音,和吹風機柔和的嗡嗡聲一起鑽入耳中。
       「本HERO在想,應該也有拯救伊凡的方法吧。」
       娜塔莉亞仍然閉著雙眼,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像從遠方傳來。
       「雖然他總是那樣愛唱反調、恐怖又頑固,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如果你們都聽HERO的話,一起合作的話……最後那個世界,就會剩下伊凡一個人。」
       吹風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於是室內只剩下阿爾弗雷德的聲音。
       「他將只能面對我,然後做出選擇。」
       從未動用過的讓步或者一起毀滅。
       「……不會把哥哥交給你。」她輕聲說,阿爾弗雷德拿著她的緞帶,困惑地彎下腰來。
       「妳剛剛說了什麼?HERO沒聽見。」
       「我說,上司要過來這裡,有事要商量,五分鐘後。」
       「WHAT?為什麼不先告訴本HERO?」阿爾弗雷德誇張地驚叫著,但仍熟練地替她紮好頭頂緞帶,附帶臉頰的一個淺淺親吻。
       「很早以前就叫你滾了。」她神色自若地起身,往窗外看了看,「看到上司的車了,從大門離開大概來不及。」
       「所以,要HERO從這裡下去?」阿爾弗雷德瞪著她,和窗外的雪地,然後娜塔莉亞打開抽屜拿出一捆繩子。
       「你抓緊的話就不會摔斷腿,只是二樓而已。」
       阿爾弗雷德發出夾帶粗話的抱怨,慢慢靠到窗邊,抓住她握在手中的繩子。
       「不會在我還沒到地面前放手吧?」
       「應該已經被上司驅逐的美/國相關人員死在我家後院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她哼了一聲,接著阿爾弗雷德便攬過她的腰,輕輕在唇上一吻。
       「再見了,茱麗葉。」
       化妝舞會台詞一樣的告白。
       當娜塔莉亞還想著這實在是荒謬至極的同時,阿爾弗雷德已經以敏捷的速度,從她窗口二樓順著繩子攀爬而下,當她還沒決定是否真的放開手,讓自稱英雄的男人一 屁股跌坐在結冰的花園裡時,手中的繩子失去了重量,阿爾弗雷德已經站在地上朝她揮手。
       「只要我還在這裡……」看著站在一樓的男人,話語脫口而出。
       阿爾弗雷德彷彿說了什麼,說完便轉身離去。
      娜塔莉亞關上窗戶,把繩子放回抽屜裡,同時拿出了哥哥交給自己的軍火清單。
       門鈴聲同時響起。
       少女抬起頭。
       只要自己還在這裡。
       只要自己還在這裡,就像阻擋在世界和哥哥之間的盾牌一樣,哥哥不能做的事自己來做,不被承認也無所謂、被制裁也無所謂,絕對不會把哥哥交給任何人,直到自 己毀滅為止。
   
 
 Fin
                                                                                                                                 2009.Sep

梗的來源補充(來自三次元, 不過寫的時候沒有詳記,不太確定年份):

1.米國為了孤立俄羅斯,於是對烏克蘭、白俄羅斯等蘇聯國家進行經濟援助,因此烏克蘭姐姐和托里 斯跟娜塔他們才會離開露樣。

2.米國和白俄至今起了很多衝突,文中這波衝突主要是白俄不願釋放在國內的政治犯,引起米國和西方國家的譴 責,認為白俄並非民主國家,白俄拒絕之後,米國對白俄進行經濟制裁,導致雙方關係惡劣。

3.在經濟制裁後,白俄和米國互相召回自己的大 使,但是米國曾有一度遣回又中途改變主意,所以有阿爾離開又回來的橋段。

4.之後白俄破獲米國在白俄國內設的間諜情報網,主要是收集白俄 的負面情報,這是雙方關係破裂的最大導火線。

5.立陶宛和白俄曾經在某年合併成為以立陶宛為主的政權,但也在同一年瓦解,就像閃電結婚又 閃電離婚一樣(笑)|

6.白俄在南美洲委內瑞拉等國協助部屬反導彈系統、販賣軍火,等於與米國為敵,而這是俄羅斯想做的事,然而俄羅斯的 處境不容許動手,於是讓白俄做了俄羅斯想做卻不能做的事。

7.標題即為化妝舞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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