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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号弦楽小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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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L] [多CP] 情人節特別偵探趴囉


1.貝傑、王子姬、眼鏡犬、劫影組CP有
2.只有人設
3.有些角色還沒想到梗就沒出場

4.遲到一天的情人節賀文


前幾天跟醫生聊天,講到EX機智很像破案圖,我說抽刀斷水的畫面也很像,於是變成伯恩和阿貝一起開偵探社的奇妙設定XDDD 聊一聊架構突然變得神龐大&有好多喜歡的梗,所以就試著寫了一個讓大家都露臉的短篇當成情人節賀文♥

那麼以下是Unlight人物in現代架空世界的妄想人設&短文XD



人物介紹
 

 
私家偵探社side
 
伯恩哈德
警界體系出身,在警界服務時與雙子弟弗雷特里西並稱畏懼的雙警,但感受到個人的力量敵不過比死還要黑暗的警界內幕,所以與弟弟一起急流勇退,現在在當私家偵探。
 
阿貝爾
警界體系出身,畢業後過著私生活放蕩的日子,後來加入偵探社與伯恩成為搭檔,不過辦案推理主要都是伯恩擔當,阿貝負責的是動作的部分,但目前似乎私底下一個人在追查著什麼。
 
傑多
第一話的重大嫌疑人。一開始是不良少年頭子的身份,有疑似援交前科,被誣陷因此遭到黑白兩道追緝,調查此案的阿貝覺得事情不對勁,跑去找重要關係人卻屢遭 防衛心重的傑多拒絕,但隨著阿貝多次挺身相救,傑多終於願意說出經過,於是阿貝在窩藏保護他的同時查出真相,還傑多清白。
事件結束後與阿貝開始交往,無家可歸的他也成為偵探所的助手。兩人的閃光偶爾會被伯恩露出L2臉吐嘈,不過傑多的身世仍然是謎。
 
弗雷特里西
警界退休人士。與哥哥伯恩哈德一起退休後,過著在各地自由不受拘束的生活,聽說最近是在某個偏遠地區的學校擔任教官,平均每隔五~六集就會出現在偵探事務所客串一下,人氣頗高,每次來拜訪必吐嘈勾引未成年還大放閃光的阿貝。
 
 
■警視廳side
 
艾伯
刑事局目前當紅刑警,官僚前途一片大好,父母原本也是地位頗高的官僚,但被捲入政府的黑幕中遇害,所以發誓要靠自己的力量爬上高層改變世界。與艾依查庫是青梅竹馬的拍檔兼穩定交往中的閃光。
 
艾依查庫
艾伯的青梅竹馬兼刑事局拍檔,父親是眼鏡爸的屬下,發誓追隨艾伯。
 
利恩
阿奇波爾多的直系屬下,阿貝爾的同期好友。原本被培養為臥底在黑道裡當線人,但阿奇波爾多卻因為某件事故而意外地去職失蹤,於是利恩臥底身份也石沈大海,成為棄子,現在沒有人知道利恩是警界的一員。
 
(而這也是阿貝爾目前私下追查的事件主線。每解決一個單元劇最後兩分鐘鏡頭就會拍阿貝在跟神秘人物見面或是看阿奇的舊檔案,伯恩也知道阿貝在努力為昔日好友找回清白,但只會默默提醒不要涉入太深,因為『這是比死還要黑暗的深淵』。)
 
阿奇波爾多
利恩的直屬長官,因為某件事故去職失蹤,現在去向不明。
 

■政府體系side

布列依斯
年輕有為的檢察官。妹妹身染重病在某家公立醫院療養,目標是出人頭地有能力和妹妹一起前往國外就醫,但在偵辦案件時屢次辦到被黑幕抹殺的昔日前輩,因此領悟到這不是久居之位,自己總有一天也會
作為棄子被抹殺,目前因尚未幻滅的正義感與對妹妹的愛非常拚命。
 
古魯瓦爾多

政治家第二代,布列依斯的昔日同窗。後台很硬但黑幕重重。本人對政治鬥爭卻似乎不感興趣。
 
(布列依斯因為對古魯瓦爾多的情分想親手偵辦古魯家的案子,也會有意無意恐嚇古魯要他安分點,但其實在上司催促布列依斯辦案進度時,布列總會顧左右而言他義正辭嚴地蒙混過去)
 
馬庫斯
布列依斯的同事。總負責勘查現場的鑑識報告,是個謎樣人物。
 
蕾格烈芙&薩爾卡多
調查局的人。似乎與黑白兩道的黑幕有關,薩爾卡多似乎握有什麼情報而與利恩接觸,但手段太過激烈,暫時遭到拒絕。
 
羅索&瑪格
羅索跟瑪格都是調查局高級工程師,但都在任職時留了汙點,瑪格還被懷疑有叛國行為,不過指使她的背後勢力目前都還在內部。
 

■其他單元劇角色

艾茵&史普
偷渡客,姐姐被古魯撿到過,史普追隨著姐姐也偷渡過來,不過兩人目前還沒相遇。

雪莉&多妮
女高中生,傑多復學以後的同學。雪莉委託偵探所尋找博士。


情人節特別篇
 

 1.
 
利恩叼著煙,坐在港邊,借著廢棄鋼筋堆疊成的小山掩藏身形,看著黃昏的汽船吐出灰白色的煙霧與橘紅色夕陽融為一片朦朧骯髒的血色。

他最喜歡來這個港邊,什麼都不做只是呆呆看著夕陽。雖然令他對這裡的地形瞭若指掌的,並不只是個人興趣而已,而是一次一次的毒品交易、槍戰、夜間摸黑走私時,憑著那套警校出身,又在黑道堆中打滾多年所訓練出來的生存本能所摸索出來的。

手機響起,利恩看看螢幕,接了起來,然後就是一連串的黑話。
是手下的小弟詢問他的去向。利恩乾淨俐落地說等等就回去,掛了線。
已經不知不覺地,習慣了這種生存方式。無論是不斷癒合又新增的傷痕也好、幾乎成為身體一部份的刺青也好,現在的利恩怎麼看都是個貨真價實的黑道中人,而這也正是賦予他使命的人所希望的。
 
夕陽完全沉入海裡時,利恩終於站起身來,將根本沒抽的菸丟進海裡。
習慣地沿著港邊走著,繞到停放機車的地方,旁邊有個小小的電話亭。
利恩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拿起聽筒,熟練地撥出那組熟到不行的數字。
嘟—嘟—嘟—————
您撥打的號碼不存在。
想也知道,利恩一面嘲笑著自己的愚蠢,一面放下電話。
每個月這個時候,他都會重複同樣的愚蠢,撥電話給一個不存在的人。

夜裡的城市光彩流溢。
從利恩所在的位置往市中心看去,警視廳那棟格外顯眼的大樓即使在夜間也依然燈火通明。
那是在對面那個光明的世界裡,唯一能把自己從現在這個沒有光的地下世界,與那個光明的現世聯繫起來的人。

「你被選中成為臥底的警員,請不要忘了我們對你的期望。」
「每個月固定和我聯絡,把我當成最重要的人也可以,所以對我而言,你也是無可取代的。」
「怎麼說呢,就當作為了世界吧。」

那個人失蹤前留下的話還猶在耳邊,就像他叼著菸,展現精準槍法而讓當時的利恩無比景仰的樣子,都鮮明得彷彿昨日。

第一個月沒有聯絡上時,還以為只是發生了什麼事,延遲了約定。
第二個月他仍然毫不在意,反正沒什麼大事。
等到意識到,自己或許已經被當作棄子拋掉的時候,利恩寫了一封信給昔日在警校的好友,最後也不知有沒有聯絡上,自己就在一場圍剿中負傷,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差點死掉。

然後他也逐漸放棄了,離開這個沒有光的世界的想法。
同時也無法停止每個月撥打那組不存在的號碼,妄想能夠再聽見那個人的聲音,對自己說,辛苦你了、歡迎回來,的念頭。

到現在還活著,大概是,為了世界的緣故吧。
 

2.
 
阿貝爾放下手中的話筒,眉頭深鎖。
聯絡不上。
無論試過多少次,都聯絡不上,他甚至懷疑千方百計找到的號碼都已經被監聽了。
之前嘗試透過關係人傳遞訊息,最後也毫無回音,最糟的情況就是中間人被滅口了,對方也已經知道自己這邊正有人在找他。
到底是如何危險的情況啊,利恩。
雖然不相信利恩已經死了,不過肯定被捲入了什麼事件,隨著時間一點一滴流逝,一向樂觀的阿貝爾也開始焦躁起來。

放下電話,走出電話亭,阿貝爾發現竟然下雨了。
雨勢不小。阿貝爾沒有帶傘,電話亭距離事務所有一段不短的距離。阿貝爾調查利恩的事時總是十分謹慎,盡可能地希望不要牽連到現在自己身邊的人,如果利恩身陷的陰謀,真的如他所預期的,有那麼危險的話。

繞過街角,準備淋雨回家時,阿貝爾看見,對面的路燈下,站著一個撐著傘的少年。
身材嬌小的少年穿著高中制服,撐著便利商店的塑膠傘,一臉「感謝我吧」的表情,讓阿貝爾從手上把傘接了過去,理所當然地勾住阿貝爾的手臂。

「傑多,你怎麼來了?」
其實要問的應該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不過老大大概在事務所裡,就憑他作為偵探招牌的腦袋,大概用膝蓋就知道自己在哪裡吧,一定也告訴傑多了。
「早上的天氣預報就說今晚會下雨啊,大叔說你沒帶傘,所以我就出來了。」
「謝了。」無精打采地說了一聲,傑多不禁仰頭看著他。
「又是那個案件?」紫色的雙眼在街燈下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為什麼不和伯恩叔一起調查?」
「算是吧。」阿貝爾搖搖頭,「老大給我的幫助已經夠了,不能再牽連他。」
「喔。」傑多只是無所謂地應了一聲,加重了環抱著阿貝爾手臂的力道,把臉靠在他被雨弄得有點潮濕的袖子上。
「傑多……」

看著這樣的傑多,阿貝爾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
第一次相遇時,明明只是個偷了他的錢包,明明被栽贓又遭到追殺卻還拒絕他的幫助、完全就是個難搞的小鬼。
即使最後把利恩的事告訴了傑多,不得不挑明了,「我正在做的是很危險的事」,也只是被揍了一拳,被說了「你以為我之前是怎麼活下來的」,然後揪著衣領吻上。
「幹嘛,我今天可是有乖乖去學校,別和大叔一樣嘮叨了。」
傑多抬起頭,一臉邀功的得意神情。

剛才壓在心頭的沉重情緒頓時消失無蹤,阿貝爾微笑著讓傑多放開自己的手,撐開相當寬敞溫暖的大衣,把只穿著襯衫就跑出來的傑多拉進懷裡。
傑多仰臉看著他。
「伯恩大叔在家哦。」
「所以呢。」明知故問。
「今天可是情人節。」
「所以呢?」故意裝傻,傑多瞪著大眼,踮起腳尖,扯住他的衣領。
「所以…………」
雙唇相觸的瞬間,一台車不解風情地在兩人身邊的路口停下,在下雨的馬路上順便濺起了一小蓬水花。

「哎呀哎呀,誘拐未成年人、當街妨礙風化,是不是該請你回局裡坐坐啊?」
緩緩搖下的警車車窗裡,探出艾依查庫的臉,駕駛座上的艾伯李斯特則面無表情。
「警察大叔,情人節還要出來巡邏真辛苦啊,難道局裡只剩下你們兩位單身了嗎?」傑多立刻反擊。
「我們是刑警,不負責巡邏。」艾伯冷冷接口。
「那就快去辦案,奉勸你們不要在情人節的街上亂跑,會被馬踢死哦。」
「臭小鬼,逮捕你哦!」
艾依查庫回以伸出舌頭的鬼臉,看著阿貝爾牽著傑多緩緩走遠。
「艾依。」聽見艾伯在叫自己,艾依查庫便轉回頭,看著駕駛座上的艾伯。
「等下有事嗎?」
「不是要回署裡看鑑識報告嗎?」
「嗯,然後就沒我們的事了。」艾伯說得輕描淡寫,又推了推眼鏡,「之後來我家吧。」
艾依查庫笑起來,搖上車窗,轉頭看著艾伯。
「笑什麼?」
「你不管去哪裡,我都會跟著你不是嗎?」
 
 
3.
 
布列依斯走出檢察署,看著雨勢,皺了下眉。
不知不覺又忙到這麼晚了,掏出手機確認了一下時間,布列依斯仍然決定到醫院去探望妹妹。
工作以外的所有時間都奉獻給重要的人,這對布列依斯來說是唯一的行動法則,而重要的人,也就只有目前臥病在床,狀況相當不樂觀的妹妹一個人而已。

即使生活如此封閉,也無所謂,因為現在自己執行的,是不知能做到何時的工作,認識的人少一點,要是將來自己也走到絕路時,傷害多半也會稍微減輕一點。

想了想,布列依斯打開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撥號聲響了非常久,直到布列依斯都覺得對方不會接起來時,電話接通了。
「真難得啊。」
古魯瓦爾多低沉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耳中。
「終於抓到什麼把柄,要來偵辦我了嗎?」
「奉勸你最好別動不動就對別人說這種話。」即使古魯瓦爾多看不到,布列依斯仍然習慣地皺著眉頭,「好像唯恐別人不知你家隱藏了多少不可告人的違法事蹟一樣。」
「你不是很清楚嗎?我不介意你來辦我,就像抹殺那些昔日前輩一樣。」
「我有自己的原則。」
古魯瓦爾多輕笑起來,帶著一點不信任、甚至是源於他政治世家血統天生自視甚高的輕蔑。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二月十四,你以為我和你這種昏庸度日的人一樣嗎?」
「你知道二月十四是什麼日子嗎?布列依斯。」
「我沒時間陪你猜謎,古魯瓦爾多,我真為你感到可憐。」

逕自掛了電話,布列依斯持續在雨中走著。
和古魯瓦爾多在學生時代是同期的同學,也是唯一至今仍保持聯絡的人。
過去的前輩一個一個被政府抹殺了。
經手那些案子的布列依斯知道,總有一天會輪到自己頭上。
但是在那之前,或許有一天自己得親手抹殺古魯瓦爾多吧。
雖然面對古魯瓦爾多時總沒有好臉色,但布列依斯總希望,那一天越晚來臨越好。
 
繞過一個路口,妹妹所在的醫院近在眼前。
等紅燈時,布列依斯被人拉住了袖口。
「大哥哥,買朵玫瑰花吧。」
那是一個小女孩,有著和妹妹一樣的長髮,她的手裡提著一籃玫瑰花。在絲毫沒有減緩的雨勢裡,女孩沒有撐傘,只是盡力用身體保護著那些花,似乎剛剛一直躲在其他商店的屋簷下,只是看見布列依斯,才鼓起勇氣搭話推銷的。
「為什麼?」
單純的疑問,布列依斯下班後總是走這條路探望妹妹,卻從來沒看過這個賣花的女孩。
「因為今天是情人節啊,買一朵花送給心愛的人吧,大哥哥。」

聽了回答,布列依斯愣了愣。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古魯瓦爾多在電話裡的問題有了答案。
於是布列依斯望著那籃被雨打濕卻依然鮮豔的玫瑰花。
「一朵多少錢?」
 
最後,當布列依斯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走進醫院時,心情彷彿沒那麼陰鬱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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